怀,心思也渐渐活络起,便换了个话题,想营造一个合适的气氛来。
“你如今对我可有半分情义?”
他问完这话便又有些后悔。
上回便是因这样的话题弄得鸡飞狗跳,结果他当下又一副呷醋小媳fu的样子,着实有些见不得人。
好在君楚瑾脸皮够厚,直接面不改色地将这等事情归纳进了闺房之乐。
梅幼舒这时候便好似也有了寻常男子面对女子时为难的地方了。
你说有,其实也没有多少,你说没有,她/他又要和你别扭,然后闹得一发不可收拾。
可是梅幼舒到底不是个花言巧语或懂得迂回的姑娘。
她就是实心眼的。
小姑娘蹙起秀眉咬着手指说:“您就像我从前在南方喂养过的大黄一样,高兴的时候喜欢tiǎn我,不高兴的时候就凶狠狠地咬(吠)我 ,实则日子久了,还是喜欢的……”
君楚瑾原本的旖旎心思也全都散了,额角一突一突的。
她这是把他比作一条狗么……
不过好在小姑娘最后给出的答案还是喜欢的,君楚瑾沉着脸勉勉强强地省略去前面几十个字,只当自己听见了最后“喜欢”二字,聊以自、慰了。
这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