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起。”
梅幼舒伸手拦着,声音都带上了三分颤意:“我……我怕得很,别都封上了。”
那仆fu见状叹了口气,却毫不留情面地将她手揭开,“谁叫你命不好呢。”
待那窗子用木条封得严严实实的时候,那仆fu侧耳贴上去听了听,发觉没有动静,这才离去。
一直等到第二日,君楚瑾才姗姗来迟般,出现在了梅府。
梅正廷正要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与他说清楚,却被他抬手阻了。
“舒儿在您府上寄养了六年,其中自有恩情,如今她是我府中的人,也自然该我来替她回报。”
他这句话里,几乎每个字都带着深意一般。
单单听他此刻对梅幼舒的称呼,便可见他对对方的态度。
而他话中又说“寄养”,显然这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也都清楚了。
“怎敢这么说呢。”梅正廷昨日面对梅幼舒的火气是半点也拿不出来,反而态度略拘谨说:“她既姓了梅,又是我们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将她送入了珩王府,自然是我们对不住王爷了。”
“是以我们昨日便备下了放妾书。”
他说着,自有下人将那文书送上。
君楚瑾拿来略略扫过,上面只说梅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