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住了脚步看那封得密密实实的窗子。
郑氏心里一悬,便上前来说:“殿下,她一时接受不了自己的身世,如今这幅样子,想来是要有人好好开导的。”
她一句话直接将梅幼舒这幅模样的责任归咎到了对方自己身上,竟与她梅府无半点关联似的。
君楚瑾脸色若结了冰棱般也不应她的话,只将人带走,其余一概不应。
梅正廷见他们就这样走了,只说:“那珩王是个什么意思,我瞧他颇有迁怒我们梅府的样子,难不成我被那母女两个骗了也都成了我的不是了?”
郑氏叹了口气说:“只怕舒儿也是个心眼深的,你瞧瞧,咱们只是把她关了一晚上,又没有对她做什么,她便做出这幅样子来,生怕旁人不知道咱们是虐待了她。”
梅正廷沉了脸,说:“罢了罢了,横竖我再不会认这种人做女儿,这六年就权当我养了个白眼狼算了,我吃的亏我自己吞了还不行吗?”
郑氏见他气走,便立马yin了脸将史嬷嬷叫来,说:“你先前怎么对我说的?”
“我……我是打听到她是逃出王府去的,该是被珩王厌倦了才是。”
郑氏都气笑了,指着他们方才离开的地方,说:“那珩王还把脸凑过去给对方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