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事情竟会传到珩王的耳朵里去,想来他一定觉得我是个小人了。”
王若诗道:“那就是那个女人在他耳边嚼话了,不然他怎么就知道了这事情?”
王若诗冷哼,说:“她这是把自己活路给堵死了,姐姐还算个好心的,若日后成为珩王妃,也许还能留她个容身之地,她现在这样嚣张,只怕哪家女子嫁去,都会头一个先收拾了她去。”
王若筠不说话,目光却落到了手上的金簪上了。
话说当时,梅幼舒先一步回了府去,君楚瑾则在那里又留了两日,而后也不知是哪个嘴闲不住的,当众打趣他与王若筠。
话里话外的意思无非就是拉郎配。
这才传出来些闲言碎语。
梨云埋怨道:“您就这样回来,空子全都给别人钻了去了。”
梅幼舒伏在引枕上,情绪不高。
“梨云,你为何总希望我生孩子?”
梨云听她问这话,便说:“自然是因为孩子可以帮您稳固地位啊。”
梅幼舒听得这话,迟缓地回过头去看她。
“可若是那样,我的孩子就会和我一样,变成个庶子女,是不是?”
梨云被她说得一愣,却仍旧结巴道:“可、可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