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是人愿意主动告诉他小姑娘的行踪。
他才过去,便瞧见了王家的人在往她头上浇水。
小兔子则好似吓得不会动了一样,脸上还一副“我很好欺负,你别欺负我行吗”的表情。
他气得脑子里都是一片空白。
本来设想的美好相见全都消失不见了。
第一步先把那个碍事的玩意儿踹开,第二步再把小姑娘提起来甩一甩,问问她是不是真的脑子进水了。
这就是他们一个月之后的重聚。
什么狗屁美好,他的肺都差点气zhà了。
“你想我,你这一个月都没有问过我去了哪里,你就是这样想我的?”他提她衣领好似上瘾了一般,将她从自己胸口撕扯开,叫她连爪子都挨不到他。
小姑娘则是可怜巴巴地望着他说:“您在外面那样辛苦,我又帮不上忙,但也不能给您添堵是不是?”
“是么?那你觉得你今天有没有给我添堵?”君楚瑾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。
梅幼舒道:“我真的太热了,若不是王二姑娘那壶冷水,我都要晕过去了……”
实则她当时已经有些眼前发黑的症状,恰好对方那壶冷水,叫她一下子就缓了过来。
之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