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不如自己的人说的话。”
严舒锦觉得韩大郎真的很通透的一个人。
韩景也是第一次知道这些话,听的认真。
袁氏的声音轻柔,带着怀念:“而那些比你厉害的人,也没那些闲工夫来挑剔你。”
“其实我嫁给宁安父亲的时候,很是不安。”袁氏想到那时候的自己,也觉得好笑:“他是那么优秀,还是韩府的嫡长子,而我不过是商户人家出身,如何配得上他?而且……是韩老夫人给他订的亲事,我有些怕他怪在我身上。”
毕竟娶一个商家女,怎么看都是一种侮辱的,袁氏很怕被迁怒。
袁氏微微垂眸,看着杯中的茶:“可是他对我很好,从来不怨恨的,嫁给他的那些日子,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日子了。”
柳勤也有些可惜没能见到韩大郎那样的人,聪明却不自大,还很明事理。
袁氏笑了起来:“可能在不少人眼中,我日子过的很惨,但是我觉得我这一辈子已经足够了。”
如果有来生,她依旧想要当韩大郎的妻子,为他生儿育女,与他相守一辈子。
严舒锦感叹道:“如人饮水,冷暖自知。”
而且严舒锦觉得袁氏这番话是说给韩景听的,也是开解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