嫔妃,就连严舒锦都知道了。
严舒锦是从严知理那里听来的:“这韩妃竟然如此恨韩家?”
严知理是带着严舒锦接儿子去的,两人坐在马车里,严舒锦手里抱着小暖炉,穿着红色镶了一圈兔毛的棉袄,看起来格外暖和,而且她眉眼张开了,竟选着柳勤和严知理好的地方长得,若是不知道她行事的人,怕是看了只觉得楚楚动人,根本不会信她行事那般霸道,一个人挑了三个世家还次次胜利。
“谁知道呢。”严知理也觉得无奈:“而且这事情怕韩家也知道了。”
若不是在马车里,严舒锦都要抱着肚子笑着打滚了:“狗咬狗一嘴毛,简直太可笑了吧。”
严知理也没有纠正严舒锦的话,只是说道:“也不知道韩家怎么养的。”
“谁让他们家蠢。”严舒锦毫不犹豫地说道:“宁安那么好,却这样亏待,韩妃蠢成这般模样,却被韩家当成宝一样,还送到宫中。”
这话其实是在试探,严舒锦是真的好气韩妃入宫的事情,她伯母说过是严帝一眼就看上了韩妃。
严知理却不愿意和女儿谈论这些事情:“怕是明年宫中要选秀了。”
严舒锦皱了皱眉问道:“选秀?”
严知理说道:“宫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