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杜先生知道的, 那些蛮人还有用人头骨做酒杯的习惯。
这些事情别说那些处世未深的世家子弟,就是杜先生都觉得毛骨悚然, 他不怕死,可是这样的折磨, 生不如死。
有些话严知理不好当着女儿的面说,可是在杜先生面前却没有顾忌:“我知道徐岑两人是做错了,可是我也见过徐悭那孩子。”
严知理叹了口气:“我不知道要怎么说。”
“如果那些人能给徐悭一个痛快的, 王爷觉得是他罪有应得。”杜先生说道:“只是觉得他要是被折磨至死, 就罪不至此对吗?”
严知理恩了一声, 因为徐侧妃的关系,那个时候徐悭经常来家里吃饭,对严知理来说,那是一个熟悉的晚辈:“我记得徐悭很喜欢书法, 他一直很想成为书法大家的,只是……只是他的家世和出身让他只能把这个当成一种爱好,我没想到徐家会让他来这里。”
杜先生看着严知理,没有说话。
严知理吐出一口气:“那个孩子是个老实的xing子,若不是家里……“
“王爷。”杜先生打断了严知理的话,说道:“王爷在同情徐悭之前,不如多怜惜公主一些,韩景何其无辜?如今下落不明,谁也不知道他会遭遇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