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虽然不能吃太油的,可是牛肉羹这类的也能略微吃点吧?”
严舒锦说道:“问问太医吧。”
严知理点了点头, 说道:“去吧。”
严舒锦问道:“父亲,你原来受过比现在还重的伤吗?”
严知理愣了下看向严舒锦,倒是实话实说:“受过,这次那些人想活捉我,这些伤不过看着吓人罢了,没有伤到要害。”
严舒锦觉得好像通过今日的谈话,对父亲不在的那几年有了个粗略的认识,伯父和父亲也不是一直都是带头的人,他们也是从底层一步步上去的,是不是也听从别人的命令上过战场,也从一个没有拿过刀的新人变成了如今的模样。
伯父和父亲无疑是实力和运气都在的,要不然也没有今日的他们了,若是他们也成了第一次上战场就损耗的人……
严舒锦看着至今站不起来的父亲:“那父亲遇到过生命危险吗?”
其实严舒锦觉得自己对父亲有些不公平,因为她从找到父亲开始就没有问过这样的问题,没有关心过父亲走到今日是不是生死一线很多次,是不是也因为做错决策战败而夜不能寐,是不是因为发现了家望哥死的蹊跷,而心惊胆战,是不是因为察觉到最亲的兄长,已经变得越来越不单单是兄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