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的人铤而走险,只有代价让他们觉得无法承受了,才能让他们做事情之前更多的考虑和犹豫。”
这样的道理韩景也是懂的:“我知道了。”
孙桥也不再说话,安静地等着韩景吃完。
去衙门请师爷的侍卫很快回来了,师爷却没有请来,知县说其出去办事了,一直没有回来。
而师爷根本没什么家人,甚至连个妾室都没有,住的地方更是没留下什么东西,师爷甚至没什么朋友,很少与人深jiāo,倒是有个每日帮着打扫的大嫂,可是那大嫂也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,只是拿了钱财来干活。
严舒锦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,知县也是个蠢货,这样的师爷明显有问题,他却一点怀疑都没有。
那位老骗子远比严舒锦想的还要怕死,他在知道刘大夫一家被带走后,当天晚上就有人去了刘大夫家的yào铺,不过暗中盯梢的人得了命令,并没有轻举妄动,而是跟着偷yào材的人到了他们藏身的地方,记下以后也没有离开,继续藏在角落等着。
天微微亮的时候,就看见一个挎着篮子的中年女人从偷yào材的人藏身点不远处的院子出来,路过了那个院子,看了看周围没见到人,这才轻轻敲了敲门,很快门就打开了,里面有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