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这话一出,已经有人察觉到不妥了,看了韩嗣辉和永福公主一眼,韩嗣辉明明年纪更大,也一直在念书,而永福公主是刚从乡下回京的,也才念书识字不久,可是偏偏韩嗣辉不如永福公主。
严舒锦点了点头:“那我也有一个疑惑,既然他平时对你好,你也孝顺,你知道他心情不好,怎么没去开解询问?没有叮嘱下人仔细照看?听说你祖父是天亮才被人发现自缢而亡的,身体都僵硬了,这么久的时间,伺候的人呢?难不成你要告诉我,你家穷到没有小厮丫环了吗?”
没等韩嗣辉开口,严舒锦接着问道:“就算没有小厮丫环,你作为韩伯爷的孙子,怎么没守夜?”
韩嗣辉咬牙说道:“祖父让我专心念书。”
“那你祖母呢?”严舒锦说道:“难不成也需要念书?”
这话说的刁钻了,韩嗣辉根本没办法回答。
严舒锦既然抓住了整件事有利于自己的地方,自然不会放过:“你祖父所谓的遗书还写着关心韩景,为什么又说我会为难韩家晚辈的前程?我记得没错的话,陛下可把我指婚给了韩景,难道韩景不是你们韩家的晚辈?我还会阻扰驸马的前程吗?若是这样的话,我何必让韩景跟在我父亲身边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