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启瑜摇了摇头,不是这样的。
严舒锦看着严启瑜笑了下说道:“我会让福州变得富裕起来,让福州的百姓过上好日子,那些倭寇也会杀到他们再不敢来犯的。”
“可是不该这样的。”严启瑜终于哭了起来,都是男孩子不应该哭,可是此时他忍不住:“姐姐该是骄傲的风风光光的去封地,被所有人羡慕嫉妒的。”
而不是像现在,狼狈的是因为妥协而离开的,宛如丧家之犬一样。
严启瑜不想这样去想自己的姐姐,可是又忍不住:“不该这样的啊。”
严舒锦闭了闭眼,再睁开的时候,泪水平静的滑落:“没有什么是该或者不该的。”
严启瑜吸着鼻子说道:“可是父亲回来呢?父亲会不会有办法?”
“没有办法的。”严舒锦说道:“贵哥,你要记得一句话,雷霆雨露皆是君恩。”
严启瑜微微张着嘴看着严舒锦。
严舒锦说道:“天下无不散的筵席,只是我们这次散的有些早了。”
严启瑜摇了摇头,他不知道自己觉得姐姐说的哪句不对,可是却觉得很难受。
严舒锦正色道:“你觉得韩伯爷想自缢吗?还是徐侧妃愿意死?谁不想好好的活着,活的像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