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氏闻言说道:“倒是上门了几次,不过宁安没让人进来,而且去悼念也是宁安自己过去的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严舒锦说道:“身为人子,本就该保护母亲的。”
袁氏柔声说道:“不如我帮公主把发给解开,在路上也轻松一些?”
严舒锦一口应了下来,袁氏小心翼翼帮严舒锦把那些簪子给取掉,然后用手指把发整理了一下,编了起来。
马车外面,韩景骑着的马旁边还跟着一匹乌骓,乌骓虽然还是小马驹,可是已经能看出长大后的神俊。
沿途有经验丰富可靠的人来安排,只是这些安排是要先通过孙桥的。
因为人数众多,其中还有不少工匠,还有许多行李,这一行人走的并不快,他们是要坐海船去福州的,船这些也早已备好,不过明日才能到港口。
严舒锦是坐过船的,只是没想到这次上船后,竟然有些晕船了。
等严舒锦缓过来的时候,已经是四天后了,因为晕船她这几日都吃不下去东西,整个人都瘦了不少。
晕船这样的事情,哪怕有太医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,每个人的身体不同,除了严舒锦外,还有一些人晕船,其实说到底很多人这一辈子也没坐过一次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