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空口白牙的就忽然给人定罪,可有证据?”严舒锦反问道:“比如呢?”
王先生:“女学之事。”
严舒锦说道:“我心软,想让女子多认识些字,如果这般就是牝鸡司鸣,那么这朝堂上怕是谁都不干净吧?朝堂上哪位大臣家的女儿不识字?”
这话说的,就算真有的人家姑娘不识字,此时也不好意思说出来,毕竟这关系到以后的嫁娶。
“王老先生您难不成就是看我年纪小,又是个弱女子,所以柿子挑了软的捏,找我麻烦吗?”严舒锦说的坦dàng:“要不然这里这么多让女子识字的,你不盯着,偏偏来说远在福州的我?而且你是派人盯着我吗?要不然福州的事情你怎么知道的?”
怎么知道的?在这里的众人就没有多少不知道的,毕竟福州做的那些事情,都不简单。
严舒锦叹了口气说道:“您这样不好,有辱你的名声,毕竟做人,是要讲道理的。”
到底是谁不讲道理?
王先生咬牙怒道:“蜀郡先是雪灾后是蝗灾,钦天监更是直言祸起东南,不正是福州?”
“钦天监可言是福州了吗?”严舒锦反问道:“点名道姓说了吗?要是说了,就请钦天监来与我对峙,若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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