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理痛啊,即使有也没有这么难受过,现在这是怎么了?
他站在卧室里看着顾青青进了洗手间,许久许久一点动静都没有,他也顾不得了,直接去敲门:“青青,你怎么了?”
“我……没事。”就三个字,她说的都有些艰难。半天又听到她加了一句:“家里有止痛yào吗?”
“止痛yào?”她都疼到这个地步了?冷斯城吓了一跳,刚准备说话,她又摇摇头:“不用了,不用吃yào。”
吃了yào,就不能给宝宝喂nǎi了。
冷斯城也听明白了,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挂记着那个孩子,而且她什么时候开始这么疼的?
“母ru不行了就喂nǎi粉啊。”现在当然是她最重要!
“不行,母ru对孩子好。”果然,顾青青一口回绝。
又等待了一会儿顾青青才从洗手间里出来,冷斯城却不在外面。她有点疑惑,刚躺回床,就看见冷斯城穿着拖鞋从外面走来,手里还端着一杯热饮。
“我去隔壁小保姆那里要了一点红糖姜茶,给你泡了一杯。”
顾青青有点发愣,冷斯城已经把热水递到她手边。家里没有暖宝宝,他只好转身去找了古老的热水袋,给她烧了一壶开水灌上,怕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