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读不懂的。”
“我听说北京有大学堂,那最好的大学堂,也不比小邵东家读的外国大堂差,只是贵些,一年要二三百银子。要是以后咱们孩子有出息,就是二三百银子,我也供。”褚韶华笑着收拾了碗筷,感慨道,“咱们没赶上念书的好时候。以后咱们的孩子,可不叫他回乡下跟着私塾的老秀才念书,如今都是新式学堂了。前院儿魏家兄弟念的学堂,国文、数学、洋文、音乐、修身、历史、理科、地理、实业、国民知识、世界知识,分这么多学科。”
陈大顺随口问,“阿时念书如何?”
“哪里跟得上呢。阿时倒是不笨,可他以前就在老家只学认几个字罢了,他这样年纪的少年郎,一般都上四年级了,四年级的功课跟不上,就从二年级学起。降两级后还成。”
陈大顺一合计,正儿八经的同媳fu说,“成,以后就按你说的,让孩子上洋学堂。这样,咱们先把孩子造出来吧。”
褚韶华叫他逗的咯咯笑。
她声音清脆,笑起来格外响亮,传到老屋儿那里,陈太太忍不住皱眉嘟囔,“也不知道又唧咕什么哪,大顺儿是吃完饭就猫自己屋不出来,那一个更是成天没个老实时候。这要搁二十年前,哪家媳fu敢这样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