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了,就又放回去一块。”
陈大顺并不恼,而是问媳fu,“你这是怎么了,我瞧着在岳家就不大乐。”
褚韶华冷冷一笑,啪的把手中杯子放小炕桌儿上,咬牙低声道,“要凭着生气,真是要气死了!你去掂量一下咱们萱儿的银锁就知道了!”
“银锁怎么了?”陈大顺摸不着头脑,褚韶华却不愿多说,长长的叹了口气,转而道,“这屋里还得一会儿才能暖和,我去厨下先把明天蒸馒头的面和上。这年下事多,原也不用为这些事生气。”说完,就去了厨房。
陈大顺一人在屋呆着也无趣,就去了他娘屋里。他娘只见儿子,还问,“你媳fu呢?”
“她说明天蒸馒头,去厨房和面了。”
见褚韶华这样有眼力,陈太太肚子里那对褚韶华不满的话就压了下去,转而同儿子嘀咕起褚家来,悄声道,“你老丈人家可真做得出来,头一个外孙女,竟给块银包铜的锁子?这是什么意思?”
陈大顺原还有些不解的心,顿时透亮,原是想为岳家遮掩,可陈大顺向来看重孩子,而且,陈大顺虽是个好xing子,你待他如何,他不怎么计较,可如今有了闺女,你慢怠他闺女,陈大顺这样的好xing子,心下也难免有些不痛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