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管裹的严严实实的坐在车上,陈大顺陈二顺轮流赶车,看这兄弟俩浑身的酒气,褚韶华都担心他俩把车赶到沟里去。褚韶华让俩人与陈老爷一起在车上歇着,褚韶华赶着大车回去了。
陈太太这回是一个字都没抱怨褚韶华,第二天把父子三人都念叨了一通,着重表扬了褚韶华,“要不是大顺媳fu,我看你们还不得醉死在外头。”
陈老爷轻咳一声,在炕沿儿上敲两下敲袋锅子,“行了,大过年的,什么死不死的,没的不吉利。”
“我说的这个事儿。出去吃酒也不能不要命!”陈太太又说了俩儿子一回,因这就要回北京,陈太太得收拾东西,事务太多,也就没再多说。
倒是陈大顺私下同褚韶华道,“你可真行,还能赶大车。”
褚韶华道,“这有什么难的。无非就是叫牲口如何走如何停如何拐弯罢了,咱家的骡子再稳当不过。”褚韶华这样的胆量,也没谁了。
倒是听闻了褚韶华又从潘小姐那里得了一套金锁的事,陈太太颇是高兴,还叫褚韶华把邵小姐给的金锁拿到她屋里瞧了一回,直说,“小邵nǎinǎi真不愧大户出身,这出手可真大方。”想着褚韶华当真是极能jiāo际的,就生了个丫头,这都得第二套金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