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小炕桌儿的另一畔,问,“你们什么时候来北京的,怎么先时没见着信儿!”
褚韶华接过茶,略抿一口,便捧在了手里暖手,简单的说了说,“我从陈家出来了,前儿到的北京,已经买了票,明天去天津,再自天津坐船去上海。”
褚韶华言简意赅,魏东家却是一听必知有事,因褚韶华中秋时托人送来节礼信件,信中还是一派欣欣向荣之意。魏东家先前还同家里婆娘说呢,“看亲家母这势头,必然还会再来北京做生意的。”却不料,今刚不过两月,褚韶华就自陈家出来了。
魏东家蹙起的眉峰间露出关切,连忙问,“可是出了什么事?”因彼此是亲家,魏东家此问也不算失礼。
褚韶华放下茶杯,些许自嘲,“这事我纵不说,以后魏大哥也会知晓。与其叫人乱传,不如我告诉你,陈二对我不尊重,陈太太也糊涂,我原想带萱姐儿一起出来,陈家不放孩子,我就自己出来了。”
魏东家脸色顿时难看至极,没忍住低骂一句脏话,道,“真个败家败业的混账东西,也不知陈叔上辈子造了什么孽,修来这样的畜牲。”
褚韶华最是好脸面之人,不愿多提此事,转而道,“魏大哥你如何把这铺子盘下来了,当初听陈二说,这铺子是叫一个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