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地方。比北京强太多了,在北京我是断找不到这样工作的。”
“上海是开埠港口,洋人的东西都是先从这里进来,风气也更为开放。我现在是鲜少有空出门,不然,就是你不来,我也早当在百货公司见到你了。”潘玉又问褚韶华在哪里租的房子,待褚韶华说了地方,说了房主,潘玉竟还认识,潘玉笑道,“容老爷跟我爸爸是一辈,论理我该叫一声伯伯的,他家里两女一子,长女在北京大学读书,长子在国外读书,现在家里的应该是小闺女。他家老家在嘉兴,说来也不是上海人。不过,以前祖上在上海可是颇有名望的人家。现在容家的正支都在老家,容老爷算是旁支,倒是不知他家竟也要租赁房舍维持生活了。”
潘玉同褚韶华道,“要不你还是搬过来,我这里离你上班的地方也近。容家那里,毕竟是租界外了。”
褚韶华想了想,还是拒绝了。褚韶华道,“你这里事情也不少,光两个孩子也够你忙的,还有外头生意。以后我有空多过来是一样的,要是在外有什么难处,我也不会死撑,朋友可不就是在难处援手用的。我既能支撑,就先做事看看。上海这么大,总有我一方天地。”
褚韶华在邵家用的午饭,她下午还要去教堂,潘玉不禁问,“你现在信教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