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流,故能成其深。这么说我们还不算,那天他也没有加入行会,我们陈会长,五六十岁的老人家,亲自上门去邀请他,他就摆个臭架子不答应,非要陈会长把我们开除了,他才加入行会。他以为他是谁啊,当初就是诸葛亮,也只是让刘皇叔三顾茅庐,他这架子可真是不小。”
“我听说,田老爷子活着时再明白不过的人了。他要不是有个好爹,有您这样的好姐夫,早叫人打死了。”褚韶华直摇头,“说实在的,这回他又在报纸上对我们发难,我是不想跟他一般计较。要不是我们这样的大公司,报纸还不敢乱写,若是换了小公司,还不知要给他欺负成什么样。”
闻知秋道,“家家有本难念的经。我岳父生前是极令人敬仰的人物,子不类父,有什么办法。”说到大舅兄小舅子,闻知秋脸色也是淡淡的。
褚韶华与他打听,“田老板有没有到你跟前去说我们坏话?”
“说了。”闻知秋很坦诚的看向褚韶华,褚韶华颌首,“怪道田老爷子当年择你为婿,果然有眼光。”一看闻知秋这必是没答应田老板那些无理要求的。
闻知秋笑笑,“我就当这是夸奖了。”
“本就是夸奖。”
一时,菜上来。闻知秋让褚韶华尝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