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韶华颇有不解,“田家能做陆督军的军火买办,自然就是陆督军与军火商的中间代理人,你们想抢田家的生意,陆督军和军火商愿意换代理人吗?”
“这正是我们要做的事。据我所知,褚小姐与陆家内闱jiāo情都不错。”褚亭道。
“陆都督正当权,全上海能巴结到陆家的,哪个会与陆家关系不好呢?”褚韶华会给褚亭一些可以与陆家内眷亲近的暗示,但她不会太过夸大承诺一些什么。
褚亭笑,“褚小姐,你其实并不非常清楚你的才能,我们认识的时间虽然短,可这些天来,有空也会一起吃饭喝茶看电影,我说过,你现在认识的人怕是比我这个老上海还要多。这种才干,不是谁都能有的,起码,我就不具备这样的才能。哪怕并没有太深的jiāo情,可你能认识能记住他们的姓名,还能过去打一声招呼,这是多么的了不起,你来上海的时间也不过一年。而我,出生在这里。”
“褚小姐,虽然我邀请你加入我们公司,可我也知道,或许我们公司也留不住你多久,就像先施公司也无法留住你太久一样。你这样的人,不会永远屈居人下,你总有一天会自己出来干的。我也知道,你对洋行有兴趣,你希望能进入这一行,眼下,不就是最好的机会吗?”褚亭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