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大早,普育堂的十个孩子就到了,褚亭见都是十四五的小子,穿戴虽寻常,孩子们衣裳上基本上都带了补丁,却都浆洗的很干净,便叫他们进去,一面问,“这么早过来,吃饭没?”
一个孩子道,“褚老板,我们吃过了。昨天褚小姐说,让我们八点钟过来。”
这里正说着话,就听一个声音道,“都来啦!”褚韶华背着包风风火火的进了门,见褚亭还是一身毛衣西裤、前额的发梢沾着潮气,未曾打理,问,“你这是刚起?”
说话间都进了屋,褚家一家人正在吃早饭,褚韶华问孩子们,“你们吃过没?”
还是那个带头的孩子说,“吃了。”
褚韶华见已有孩子忍不住往饭桌上看,倒是带头的那孩子一幅眼观鼻、鼻观心的模样,褚韶华笑对褚亭道,“你跟叔叔婶婶先吃饭,我带孩子们再出去吃些,也跟他们说一说接下来要做的事。”
“买回来在家吃吧。”褚亭道,“我出去买些。”
“在外头吃一样,刚zhà出来的油条更热乎。”褚韶华与褚亭道,“一会儿你吃完就去照相馆,看一看崔老板给咱们做的广告牌怎么样的,催他一催。还有,裁缝铺子的样衣你也去瞧一瞧。再有跟各家谈做促销的事。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