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问题不大。”
“别太辛苦,注意身体。”闻知秋问,“晚上吃的什么?”
褚韶华道,“牛肉锅贴和桂花酒酿小元宵,你们南方人很奇怪,我们北方人只有在灯节才会吃元宵,你们是随时都能吃的。”
“在哪儿吃的?”
“夫子庙。”
闻知秋笑赞,“不错,还有心情去逛逛夫子庙,可见生意是谈的不差。”
褚韶华唇角微翘,“不用担心,我心下有数的。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南京特产,我带回去给你。”
“回来时给我买两匣子利索桥阳春斋的点心就成。”闻知秋毫不客气的说,“还有件事想托你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我有个朋友,在南京商会做副会长,姓席,叫席肇方,你帮我也买两匣子阳春斋的点心给他送去。地址我告诉你。”闻知秋把地址同褚韶华说了,问褚韶华,“就是不知会不会太麻烦你?”
褚韶华换了个坐姿,她乃最通透之人,焉能不知这是闻知秋在介绍自己的朋友给她。褚韶华并非不知好歹之人,她道,“看来这次回去必要请你吃饭的。”
闻知秋笑问,“没感动一下吗?”
“你不是说向来不知商业上的事吗?我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