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别浪费钱财在督军府这里了,咱们不如安心做面料生意,你看,咱们做面料生意做的很不错。我还想明年引进一两种国外的化妆品,国外的这些东西在上海很好销,那么一支小小的点唇膏就要五六块银洋,利润也高。”
说完,褚韶华只管盯着褚亭,等他的回答。
褚亭真是服了褚韶华的敏锐,良久,褚亭唇角勾起个小小弧度,方斟酌着开口,“其实,我也不知这算不算底牌。我认识陆督军四太太的兄弟曾老板,曾老板先前管着上海制造局,这几年,制造局一日不如一日,如今都停工了。曾老板又入股了矿物局的一些生意,这世上,谁会嫌钱多呢?曾老板说是四太太想攒些私房。四太太是陆督军最宠爱的姨太太,陆家大公子二公子都是她所出,在府里一向说得上话。我与曾老板还算略有jiāo情。”
褚韶华听的直皱眉,“这样人的话你也信?”在褚韶华看来,曾老板这种不过是靠裙带关系吃饭的罢了,并不能左右督军府的事务。
“的确,姓曾的不过是个草包,可他有一样好处,他只要入股,有钱拿就好。而且,四太太就这一个兄弟,大买办是不会理睬这种人的,他们也不会将看中的肥肉分给他。但,小人有小人的用处,如果他真能说动四太太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