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韶华同陈老板道,“是曾先生太夸张了,我哪里能样样知道,当时我跟沈经理在二楼,对二楼的几千种商品是知道的。这也不足为奇,我本身拿着公司的薪水,自当为公司效力。”
“永安拿双倍薪水,经理的职位来挖褚小姐,褚小姐都不曾心动半分。”曾先生道,“那时马老板就说褚小姐非池中之物。”
“我叫曾先生夸的,脸都要红了。”褚韶华有些意外曾先生竟对她了解的这样清楚,不慌不忙的表达着自己的谦逊和人品,“我去年刚来上海时,不说举目无亲,也没什么依靠,多亏老板娘给我一份工作。我在公司升职也很快,半年就做到经理助理,公司对我亦是器重。薪水当然很重要,可也不是最重要的。我怎么能为着薪水就跳槽到竞争对手那里?永安也很好,只是我不能做那样没情义的事。”
曾先生看向褚亭,“褚老板好眼光。”
褚亭笑,“这是我一生中最正确的选择。”
“咱们就别互相吹捧了,陈老板找的料子找到没?”褚韶华问陈老板。
“刚夸你这一通,就说这样没水准的话,有曾老板在,什么样的料子找不到。”褚亭奉承曾老板一句。
陈老板笑,“我今天真是大开眼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