逝了,就是他父亲在时,除了把祖传的家业当的当卖的卖,也没干什么有益于家庭儿女的事。到阿秋大些,我送他到族学念书,同龄孩子里没一个及得上阿秋念书快。就是族学也不大好,先生是个老学究,一股子暮气。我就打听着把他送到外头学堂念书,那会儿我家里家境寻常,族学是不用钱的,外头学堂的学费可不便宜,还有族人亲戚劝我说,这样的家境,让阿秋在族学认几个字也就罢了。”
“这些人可懂什么呢。要是跟着那老学究,阿秋的少年光yin就荒废了。他自小也知进取,大学的学费都是自己挣的。这些书,有许多是他从国外买回来的,也有是后来买的,现在有空还帮着朋友翻译书稿。”闻太太言语间的自豪就甭提了,把手里的书放回书架,给褚韶华看儿子书桌上书本,“字写的也好。”
褚韶华没见过这么爱夸儿子的母亲,含笑附和,“嗯,闻先生的字,一看就有筋骨。”
“小时候练字,大冷的天,在墙上写,可是吃了许多苦头。”闻太太的神色既心疼又欣慰,还带着满满的骄傲,“他自小就好强,心里也就很喜欢好强的女孩子。”说着还看向褚韶华,就差直接推销了。
闻太太指着书架说,“我听阿秋说,你也是极爱看书的人,看看有没有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