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还坐他的车。这样冷的天,车夫也是愿意给人包车的,钱不少拿,还能少受些罪。
约翰是位三十几岁的德国人,金色直发,苍绿眼眸,皮肤雪白,高鼻梁,刀锋一样的薄唇,身量高大瘦削,相对于那些不耐老的洋人,约翰简具备所有想像的中绅士的英俊。他见到褚韶华时的面部表情极为夸张,用一种优雅夸大的英文语调说,“褚,今天这么大的雪,我以为你不会来了。”
约翰虽然对中文很有兴趣,学习中文的进度却是一般,所以,他与褚韶华都是用英文jiāo流。褚韶华笑着用英文回答,“我如果不来,会给你打电话。既然没打电话,那是必要过来的。”说着,她放下油纸伞,落下帽子,顺带去了身上积雪厚重的的斗篷围巾,到盥洗室抖落积雪,约翰把挂衣裳的架子移到壁炉附近,让褚韶华把衣服展开放,可以烤一烤。
盥洗室那里有女佣去整理,约翰与褚韶华开始今日的课程。德国人极具严谨作风,这从他们的语法上也能看得出来,所以,当闻知秋过来的时候,也是在佣人的带领下到一畔的小厅稍坐,并未打搅到约翰的教学。
一直待两个小时的学习结束,闻知秋方过来,约翰起身与闻知秋打招呼,眼神灵落的往褚韶华脸上一瞟,笑意顽皮,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