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恨的说,“你怎么不狠捶她一顿!”
褚韶华那手给挠的着实不轻,都见了血,七八条血道子,如今已是消了肿开始恢复,可褚韶华这手生得好看,手指纤细修长,她人生得也白,美玉雕琢一般,如今给挠成这般,闻知秋极是疼惜。况,褚韶华这伤不是一时能好的,他那蠢妹妹早活蹦乱跳能吃能喝的了。
褚韶华下巴微抬,她皇城根儿呆过的人,跟这些南蛮子能一样么。褚韶华颇是自矜身份,“难道我要跟个泼fu打架?你这妹妹跟你真不像一家人。”
“她兴许是像我爹,成天昏头昏脑。”先把旧yào膏用医yào酒清洗去,用新纱布擦干,拿签挑出yào膏来给褚韶华上yào,上好yào再贴上纱布,手指也重新包扎好。
给褚韶华换好yào,闻知秋方起身道,“这也不早了,我就回了。”
褚韶华撑伞送他到大门口,雪光映出闻知秋有些模糊的五官,眼睛里那一点光却是温柔明亮的。褚韶华把伞递给闻知秋,“路上开车小心些。”
闻知秋接过伞,“回吧。”
彼此都已经过了为爱情要生要死的年纪,或者,过于理智的人所青睐的也并不是那种激烈的情感。倒是这般琐碎而温暖的岁月,就如雪夜中的一把伞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