韶华道,“都督管着江浙的事,大事咱们是不懂的,您老一片善心,这样的关心育善堂的孩子们,总得叫孩子们知道,他们是受的谁的恩,以后孩子们有出息了,好报答您老人家。”
“我也不懂育善堂的事啊?”上报纸的事,陆老太太是欢喜的,做理事就有些懵了,“理事是个什么官儿。”
褚韶华细细的陆老太太说了,在育善堂任理事的都是社会名流,她素有过目不忘之能,况与高主任相熟,育善堂的几位理事,褚韶华都是知道的,遂一一同陆老太太细说。陆老太太摆摆手,“不成,都是男人任的官儿。”这么说着,眼中却有些跃跃yu试的意思。
“积德行善还分男女不成?您也给上海的太太nǎinǎi们带个头儿,有您在前头,大家就知道要跟着您行善了,岂不好?就是外头人知道,也得说您心肠慈悲,这天底下,谁不敬重您呢。”
于是,叫褚韶华忽悠的,陆老太太就成了育善堂的理事。
用陆老太太的话说,老了老了,倒成了个“官儿”。
陆都督倒是乐见其成,无他,家里女人这么给捐炭捐米上报纸的,他军阀的名声也好了不少。一高兴,以私人名义也捐了几万大洋去救灾。
所以,褚韶华这么忙碌,哪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