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秋接下来的话,闻知秋很麻溜儿的改口道,“我是替你不值。”
“我没让他们父子来,他们自己来,见着我咣当一大躬,我难道还要给他们鞠回去?真是好笑!怎么了,给我鞠个躬,我就没理了?!”褚韶华bi近一步,问闻知秋,“你秘书室一个打杂的老头儿,家里儿媳fu对你又是摔杯撒泼又是无理取闹,这老头儿带着儿子儿媳fu过去你跟前,给你鞠躬赔礼,你就没理了?”
“我不是这意思。”
“你的确不是这意思,因为你不会将心比心,设身处地的为我想一想!”明明是昏黄模糊的路灯,褚韶华眼中仿佛蕴育着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,声音却是冷的如同此刻的冬夜,“周家,不过是寻常的一个经销商。你以为他是给我鞠躬,错了,他是给利益鞠躬!你不会以为我要是在周雨第一次过去给我赔不是时,就恢复周家的经销权,周老板还会过去赔不是吧?”
“闻先生,鞠个躬是什么奇耻大辱吗?他们遇到的是我,我才让他们鞠个躬便罢了,他们要是敢在别人面前这样,你看他们现在还有没有在你面前搬弄是非的时间?”褚韶华再欺身一步,一直bi到闻知秋眼前,bi迫的视线望入闻知秋的眼中,闻知秋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压迫力。他并不后退,而是迎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