寻常,还是寡女的身份,败给褚韶华,必会心下难平。可要潘玉说,田四最好识趣些,她这样的大小姐,还真不一定够褚韶华收拾的。田四不过是沾家里的光,做了大小姐。褚韶华全靠自己搏杀,就田四这样不识好歹自作聪明的,她若急了褚韶华,必要吃大苦头。
不然,闻秘书长何等样眼光,放着姨妹不娶,偏生追着褚韶华不放。田四也不细思量,她要真比褚韶华好,闻秘书长估计早愿意与她的亲事了。人家鳏夫这好几年都没娶,就是没看上她。可见田四其人,内里怕是有更多见不得人的歹du。
潘玉忍不住又劝褚韶华一句,这样的小人,能远着还是远着些的好。
褚韶华道,“要是能一辈子不与这等小人来往,才是最好。可嫂子你想想,我先前都与她不相识,她就能想出这样的主意害我。这样的人,不叫她知道个厉害,我就得时时祝祷她别再生害人之心了。”
这话,亦是有理。潘玉干脆道,“那我就不劝你了。倘有拿不定主意的事,只管跟我说。帮得上帮不上的,我家在上海也这些年了。”
褚韶华把剥好的枇杷递给潘玉,“真遇着难处,我定来找嫂子。”
俩人说说笑笑的吃水果。
褚韶华委实不比潘玉清闲,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