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管到田家的事?你不喜姓田的,用得着看许次长什么面子?田家那几棵葱难道是给许次长叫爹?”褚韶华一连串的反问,眉目间的锋锐几要化作实质,她道,“知道我为什么跟你出来吃饭不,你要是把这口气轻轻松松的咽下了,我再不能与你来往?没气xing!”
“老话说的好,人争一口气,佛争一柱香。做人,争的就是这口气!”褚韶华道,“你想不想出气?”
“这还用说?”
“你也不用怕许次长,他与田老爷是jiāo情不错,难道与督军就jiāo情不好了?我听说,督军略年长几岁,更是拿许次长当亲兄弟一般待。”
“那是,就是我们也是当许叔亲叔叔一般。”
“这就是了。既然都是亲的,手心手背皆是肉,许次长是不会chā手晚辈之间是非的。再说,我有法子让许次长半个不字都说不出来。”
“什么法子?”
褚韶华一肘横在桌前,探身问,“听说许次长家三个儿子,你与他家哪个儿子jiāo情好?”
“许家三弟。”
褚韶华面授机宜,陆三眼睛微微发亮,就是有些犹豫,“这法子倒是不赖,可这不是把许三弟拉下水嘛。”
“这叫什么拉下水,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