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,我又哪里得罪过田家?或是他家看不上我,认为我配不上闻先生。这就更可笑了,闻先生再娶,也轮不到他家说话。”
褚韶华摆摆手,“我是再不与他家来往的,我岁数小些,也活了二十几年,再没见过这样的人家。”
许太太听着都替田家脸红。
褚韶华又道,“当初宝华寺那个骗子和尚,我和闻先生去算卦,那骗子跟我说,我命格不好,近之不祥,还劝我出家。婶子你说,这还有没有天理了!要不是闻先生受过西洋教育,我也素来不信这些鬼话,估计我俩早一拍两散了!”
“都过去了,你也说的,大过年的,别提这些扫兴的事了。你们公司什么时候开张,到时我给你们定花篮。”许太太笑,“听说现在的洋式公司开张都是送花篮,不流行送匾额了。”
褚韶华立换了幅笑模样,“那可好。得看三公子什么时候把公司的营业证办下来,开张的事好说。褚总已经去找大律师拟合约了,到时你家三公子与那边儿的三公子做老板,我和褚总就是帮着跑跑腿打打杂。”又奉承许太太教子有方,儿女都有出息。
许太太心里很是喜悦,闲暇时未免又觉着田家不大争气,怎么亲家一去就成这样了,真真令人愁的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