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就是他们的冒失。要是您接这单生意,您能不先查一查我?起码,看在闻先生的面子上,应该不会做这单生意。”
穆子儒亦有不解,说,“褚小姐既猜到了,我也不隐瞒了。只是,这事我也有疑惑之处,闻先生和田家可是正经姻亲,他家怎么跟你结的这么大仇?”
“我不信穆先生你没查一查缘故,我现在为谁做事,你不知道?”褚韶华凤眼含笑,问向穆子儒。
穆子儒对褚韶华客气,未偿没有褚韶华在为陆许两位公子做事的缘故。穆子儒道,“倒是打听一二,要知你们是自己家的事,我们再不能接这生意。”
“您也知道田家有许次长做靠山,我与田家的事,早同许次长打过招呼,许次长点了头的。当初那场豪赌,不就是在穆先生的场子?您肯定比我清楚呀。”褚韶华夹了只虾,慢调斯理的说,“这事我既经了警察局,就是想走正经司法程序,所以,需要证据,需要您的人坦白从宽。”
穆子儒面露难色,褚韶华道,“都说墙倒众人推,得一起使劲儿。我不想从田家生意里分到什么,我与田家是旧怨,我就是想看他家倒霉。我当先锋拉仇恨,田家这块肥肉,随便咬一口也不只一千大洋。这桩生意,不比买凶杀人值得合作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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