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带着木板花纹的,叫地板的东西。
这丫头可真是好命啊。
竟能住这样好的屋子,一万多大洋的宅子!
王大姨每每想到这个价码,就仿佛被从天而降的银洋大山砸重一般。一个丫头片子,也配住这样好的宅子,这样好的屋子!
世上还有没有天理了!
不,这应该是她闺女的,她女婿的,她外孙的,将来,也是她的!
王大姨撒了回癔症,邵家一家人到家的时间并不晚,不过,邵老爷邵太太上了年纪,而且在老家也歇得早,又是刚到上海,老两口就先歇了。
潘玉去瞧了一回孩子们,有保姆嬷嬷看着,也都睡了。
夫妻俩沐浴后,潘玉才叹了口气,说,“以前我还觉着,韶华待娘家有些疏远,来的路上瞧着就是有些小家子气,今天委实不像个样子。”
“云泥之别。”邵初不客气的道。
“韶华真是命苦,她好容易日子过顺了,待她娘家一家子来了上海,未免事多。”
邵初叹口气,“家家有本难念的经。”如褚韶华这样好强要面子的xing子,竟有这样不上不得台面的娘家,也是令人惋惜。
邵老爷邵太太也说了一回褚家,邵太太颇是自责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