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无非就是乌漆嘛黑的夜里,船上的几盏灯火罢了。闻知秋问,“褚小姐什么时候走的,你还记得吗?”
时来兴生意不错,掌柜一时说不上来,遂召来伙计问。伙计道,“约摸九点钟不到的样子,褚小姐很高兴,还给了我五角钱的赏钱。”
闻知秋问,“晚上他们都点了什么菜。”
伙计麻溜的给背出来,“红烧大虾、九转大肠、葱烧海参、清汤柳叶燕菜、糖醋鲤鱼、坛子肉、一品豆腐、油bào双脆,一坛绍黄一坛汾酒。”
“有几个人吃饭?”
“连上褚小且,一共四个人。”
“酒都喝完了?”
“喝完了。”
闻知秋看一眼柜上二斤的酒坛,黄酒吃二斤不算什么,汾酒是高梁白酒,极易醉人的。何况,四个人如何点这许多菜,褚韶华并不小器,但也从不主张大作排场,搞浪费那一套。
闻知秋问,“走的时候是叫了汽车,还是黄包车?”
“黄包车。”伙计道,“我看褚小姐和几位客人喝的不少,有些醉,看他们出门上的车。”
闻知秋颌首,饭店伙计对些出手阔绰的客人一向殷勤,送到门外也不稀奇。闻知秋看饭店外还有几个等客人的黄包车,立刻出去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