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没问题。”
“案子进度如何了?”闻知秋问。
“我怕是无能为力。”徐探长道,“线索太少,我接手的时间太晚,许多线索都已湮灭。包括最重要的第一现场,褚小姐几人的落水地点,也没能保留,非常遗憾。”
这样说着,徐探长的眼睛望向两人的神色。
闻知秋诚恳道,“还请老徐你尽力,查出凶手,也好令我们安心。”
徐探长道,“我有个疑问,当晚是老闻你带着褚小姐的手下找到褚小姐的落水地点,你是依恃什么判断出褚小姐在那里落水呢?”
“我认识韶华的鞋印大小。”
“为什么会毁坏那里的现场呢?”
“抱歉,我当时满心担忧韶华出事,没留意。”闻知秋道,“事后我也很后悔。”
“能准确的推断出褚小姐的活动范畴,落水地点,当即组织打捞,我探长的位子你完全可以胜任。”徐探长似是开玩笑,“我们认识多年,有我这样的探长朋友,你是第一个发现案发地点的人,站在公共租界的地方,你没有打电话给在公共租界巡捕房任职的我,反是打给法租界的黄先生。然后,你也没能保留下案发现场,的确应该后悔。”
说罢,不待闻知秋解释,徐探长端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