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在直隶府做军官,正好再雇几个保镖,一起回去。”
宋舅妈咂舌,“带这许多人做什么?”
“我朋友不放心。”
宋舅妈改了口风,“哎,有空回去也好。要是忙,还是要以事业为要,你在上海能立足也不容易。”
褚韶华不掩讥诮,“那就都托给舅妈了。”
“放心放心,托给我就是。”宋舅妈险弄出一身冷汗。
褚韶华想到一事,与宋舅妈道,“说来,有件事,大姨和我大嫂先时在裁缝铺做了不少衣裳,还有几件没做好,我让裁缝铺停了。舅妈要是不嫌弃,你去量量尺寸,做来穿吧。都是上等好料子,要是舅妈不穿,我就给育善堂送去。”
宋舅妈焉能不愿。
“后来我休息,我带舅妈去。”
宋舅妈一连声的应下,褚韶华笑了笑,自桌间拿起照片,回房去了。
月光自窗透过,洒落一室。褚韶华对着月色端量了一回照片上的女童,唇角挑起一抹刀锋似的冷笑。
褚韶华不明白自己在王大姨、宋舅妈这种人眼里得是多么的弱智,才能不认识自己的孩子。而这两人,得是多么的吝啬,才舍不得拿出张真正的她女儿的照片。
还是说,她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