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知秋并不太懂美国的法律,电话虞律师问了问,虞律师道,“被告的形势不大乐观。这是杀人案件,还是妻子杀死丈夫。美国的法律,想判死罪也并不容易。”
闻知秋说,“如果这个妻子在婚姻期间遭受过丈夫的长期虐待,而且,如今此事已是热会社点,得到社会同情的前提下,是否会轻判。”
“被告如果接受检方的诉辩jiāo易,主动认罪,免除死罪是有可能的。再有长期受到虐待的前因,且引发社会议论,得到司法同情,减刑的机会很大。”
“如果对方的民事律师是位赫赫有名的大律师呢?”奥德里奇的赫赫名声,闻知秋都听闻过。
电话里传来沙沙的写字声,接着是虞律师的声音,“最好给我一些具体的信息,我能更加准确的做出判断。”
“你过来我家吧。”
虞律师当年是在英国留学读的法学专业,美国法律脱胎于英国,所以,对于美国法律,虞律师也有所了解。虞律师翻阅着报纸,不忘感慨一句,“褚小姐真是有所做为啊。”看到米勒家族为约翰的案子请的律师时,虞律师险直接翻白眼厥过去,他双手把报纸捧到眼前,从头到尾看了三遍,确认无误后一声感慨,“天哪,褚小姐竟然在与奥德里奇大律师打官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