益巨大的生意,但对于我,我只希望这次的生意让胡先生满意。利益对我而言,不是最重要的事。”
“身为胡先生的代理人,不论是你们德国人,还是我联系的美国人,我所要负责的是胡先生的意志,而胡先生意志是什么,你们明白吗?”褚韶华问。
约纳斯面有难色,褚韶华端起黑咖啡喝一口,“你是约翰先生的侄子,我与约翰先生有着朋友与师生的情义。约纳斯,你可以慢慢考虑,如果你有结果,可以同我说。如果你是要与胡先生做朋友,我们可以一起吃饭喝咖啡,但是,如果谈论到生意,核心问题不能解决,就如同挡在你们与胡先生之间的拦路巨石,这生意又该如何谈下去呢?”
“可是,让我们提供技术……”约纳斯喃喃。
约纳斯的声音极轻,但落到褚韶华耳中却犹如晴天霹雳,褚韶华瞳孔深处猛然收缩,她立刻垂下眼睛掩去震惊,低眸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咖啡,心中却犹如掀起一场十二级飓风,惊涛骇浪陡然袭来。
约纳斯离去时脸上犹带着为难之色,绅士的结了咖啡账单,向褚韶华告辞。褚韶华脸色早已恢复常态,“雪天路滑,开车勿必小心。替我向约翰先生问好。”
“会的。”约纳斯依旧是待褚韶华离开后,方驱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