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赞,“果然是极有学问的人,字也写的这么漂亮。”
“您过奖了。”褚韶华把写有生辰八字的纸纸装入信封,用胶水封好,递给赵表姐。
赵表姐小心的把庚帖放到包里,就和褚韶华攀谈起来,“听说你回国,我们都很高兴。昨天表姑打电话给我的时候,我听她声音欢喜的都发颤。这一路坐船很辛苦吧。”
“倒也还好。船上也有朋友一起聊天,也不觉什么。”褚韶华问,“不知表姐家在上海是做生意还是在政府任职?”
赵表姐圆圆的脸有些发福,妆容却是细致讲究,一身厚料旗袍也是崭新的好料子,颈间珍珠项链粒粒滚圆,家境定是不错。说到家里,赵表姐笑容更深,唇角高高翘起来,嘴里却是抱怨的话,“我家是个乱七八糟,你姐夫在税务局任职,家里几个孩子,小的都在读书,老大去年考入政府公职,现在警察厅那里当差,老二做些生意,我也不知他成天忙什么,反正是整天的见不着人。老三是个丫头,今年十八了,我说这也该说婆家嫁人,偏生要升学,也只有随她。现在震旦大学读书,如今不是以前了,都讲究女孩子多念念书。就是不及你伶俐,我听表姑说,两年就把大学读完了。”
“我们大学选课比较自由,我出国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