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不对,忽然慧上心头,瞪大眼睛问,“妈,我嫂子不是有了吧?”
闻太太立刻中指压唇做个保密状,“别往外说去。现在日子浅,不能给人知道。”说着已是笑逐颜开,“才诊出来的,偏你眼尖,就瞧出来了。”
闻春华嘟囔,“这一看就知道啊。”心里也为娘家高兴,忙问,“嫂子,几个月了?”
闻太太代为回答,“刚刚俩多月。你嫂子太瘦了,大夫叫好生滋补。”
褚韶华握着汤匙的手腕纤细的似是一握就断,再看她柳条儿般的腰身,修长颈项,闻春华点头,“是太瘦了,可得多吃些。”
“我现在成天饿,你问问妈,一天吃好几顿。早上七点吃早饭,九十点就要再吃一顿,中午也不少吃,下午晚饭前要吃下午茶,晚上还有夜宵。我昨天不知怎么回事,半宿就饿的不行,非吃了两个鸡蛋饼才好了。”褚韶华说。
“正常,我怀孕时就这样,饿的时候立刻就要吃,不吃不行,半刻都过不下去。我那会儿常备着油茶,让天儿他爹起来给我冲油茶,不吃睡不了觉。”闻春华给儿子擦擦油吱吱的嘴巴,“嫂子你倒是不怎么害喜?”
褚韶华笑,“你没见我害喜的时候,一点腥味儿都闻不了,你哥那么喜欢吃醉泥螺,我连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