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酸吃的多厉害。”
“我也这么想。”闻太太喜悦非常,唇角不受控制的往上翘,支起一臂侧躺着,压低声音,“咱家醋都买两回了。”说着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“妈,我哥怎么说,肯定特别高兴吧。”
“唉哟,你没瞧见你哥,光这梅子快把上海的干果店买遍了,你嫂子总觉着不酸,没滋味儿。他一个男人家,哪里会买这个,还是玉嫂写信回老家,她老家有梅树,每年结那许多梅子卖不了,泡在酒里或是酿成梅子醋,晒干做梅子干。乡下人家也不搁糖放蜜的pào制,酸的地道。她写信让老家人送了些来,你嫂子一吃就甭提多对味儿了,每天闲了就要吃。你哥让人买了好几百斤放着呢。表面儿上看不出来,心里快高兴魔怔了。”
闻春华笑的浑身发颤,闻太太想到儿子也好笑,同闺女吐槽,“你嫂子半宿饿醒,家里这么多下人,叫钱嫂子也行叫玉嫂也行,小双小芒也都是机伶孩子,你哥谁都不叫,自己个儿去厨房给你嫂子烙鸡蛋饼。这么大鸡蛋饼,你嫂子能吃两个。”
“我看她吃的也很多,就是半点儿看不出胖来。”
“你不知道,凶险的事多着哪。”闻太太把先时请温大夫的事告诉闺女,心有余悸,“突然就晕过去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