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理当如此。待小婉回国,有的是青年才俊介绍给她,您也不必为她可惜。负心多是读书人,尤其是这种写诗做词的,不知是脑子有病还是眼睛不好使,要不就是命里带贱,配不得好女子。”褚韶华一连串的话下来,倒把章太太逗笑了。
章太太笑,“给你一说,我就宽心了。小婉年纪也不大,留学回来再寻好姻缘吧。”
“肯定会的。”
章太太主要是一对比褚韶华,心就宽了。褚韶华是举上海皆知的出身平平全靠自身,人家现在过的也不比人差。章太太问褚韶华产期,“我算着就在这个月了。”
“是啊,这几天我都不敢出门,在家闷的慌,只得看书解闷儿了。”
“现在不好过去扰你,我们一去,你必得分神招待我们,就等你的好消息,到时再去陪你解闷儿。”
两人说笑几句。
褚韶华原该是八月底的日子,一直到九月初还没生产迹象,褚韶华直说,“这孩子定是个慢xing子,看这不着急不着慌的。”
闻太太给菩萨上了香,对着菩萨拜了三拜,回头笑道,“这是等时辰哪。人降生都有时辰,时辰不到不能下生。”
一直到过了重阳,九月中,褚韶华才发动,从早上觉着不好,到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