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一扰民之事,一切都如先前一般,我们都说上海是块宝地,心里都很感激方叔叔。”褚韶华正色道,“不然,先不说咱们这些住在上海的老百姓,就是上海的建筑房屋,一颗zhà弹来就能房倒屋毁,可是要重建不知要费多少时间。这还只是钱的事,若是再有无辜者伤亡,就是有再多的钱也买不回活着的生命。”
大家都不禁点头。
哪怕广州与方将军分属不同的派系军阀,可是,在战后安民的事情上,大家都有着共同的认知。
然后,褚韶华又说起方将军对陆督军家眷的照顾,言语中亦不吝赞美方将军的仁慈胸怀。公允的说,虽褚韶华有些夸张,可方将军在上海的确未曾扰民,颇有值得称颂之事。
让褚韶华有些意外的是,孙夫人也是极擅言辞之人,今晚的话却很少,偶尔还会向孙先生那里投去担忧的一眼。
这场宴会持续约一个半小时,待宴会结束,方将军亲送孙先生,褚韶华也与汪夫人说着告别的话,不知是不是灯光的原因,孙先生的脸色带着疲倦与苍白,褚韶华的视线落在孙先生的唇上,血色浅淡,褚韶华突然有些不好的预感,她的直觉是:
难道孙先生的身体不大好?
送走孙氏一行,闻氏夫fu也向方将军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