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知秋一笑,“你说我连襟儿那么个东西,竟生出这么好儿子来。往哪儿说理去。”
“这还没地儿说理了,这说明容家气脉仍在。”褚韶华道,“咱们成亲,没见容家打发人过来。”
“你不知道,简直气死个人。以前容扬母亲在的时候,咱们两家是有往来的。雅英母亲过逝的时候,容扬还过来了,那时他也不过五六岁大小。容扬母亲过逝,我也打发人送了奠仪,平时来往虽不多,也是有来往的。有一年,我那连襟儿打发人过来托我给他买些上乘鸦片膏子,我没应这事,就此得罪了他,写信来骂我做了官就眼睛朝上看不起他,与我绝jiāo。”容知秋摇头感慨,“抽鸦片抽的,把脑子抽坏了。”
“你这做姨丈的毕竟远了一层,田家真做得出来,听容扬说他母亲过逝,田家都没打发人过去。”
“这更是一笔烂账,容老爷子过逝的早,他们两家是因水电公司的事闹翻的。可要我说,容扬到底是田家的外甥,认不认姓容的女婿是一回事,难道外甥也不认?”闻知秋继续摇头,“岳父去的早,倘岳父活到现在,见到容扬这等才干,别说外孙了,怕得恨不能这是他亲孙。”长眼都能看得出这是块美玉,闻知秋很惋惜的感慨,“国外医学说血缘太近结为夫妻对后代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