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出过殡再走也不迟,哪里就差这么点儿功夫。”
褚韶华不以为意,“陈公子倒不是白鹤,他怕是觉着容家贱地,不配他的贵足践踏。”
容臻倒是亲自来谢了褚韶华一回,闻言过去代为致意,也帮了许多忙。听说闻知秋高升市长,容臻笑,“还没恭喜你们闻市长,现在补上吧,祝他节节高升,官场之路一帆风顺。”
褚韶华看容臻一幅谈笑自如的恭喜她的神色,都不知该不该说声节哀。
容臻长长的叹口气,“记忆中也有一点关于大哥的很温暖的记忆,不过,他死了,我们都松一口气,觉着生活都轻松许多。”
“容扬呢?”
“他说处理完老家的宅子就来上海,想在上海做点事业。”
褚韶华点点头。
容陈两家的事,褚韶华并未多问。
今年是广州风雨波澜的一年,褚韶华非常留意广州的消息,广州那里先是二月平判陈炯明残部,六月又有叛乱,要说这里面没有孙先生身体垂危进而去逝的关系,谁都不会信。
孙先生过逝后,因一时不能入土为安,据闻尸身寄放北京香山碧云寺,其他人都急着回了广州。
广州方即将产生的新的领导人会是谁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