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名片上的名字。唯一清晰的,只有名字落款下方的那串手机号码。
瞧着……怪眼熟的。
还没等她回忆回忆,车窗被人咣咣拍了两下,布了一层细黄沙的车窗立刻留下了一个厚实的掌印。
站在车旁的临时jiāo通员俯身,透过那掌印看向车内的曲一弦,催促她赶紧跟上前车,尽快通过拥堵路段。
曲一弦拉了油门,起步时,轮胎碾着被挂车压得凹凸不平的土路往前挪了几十米。
然后车又停住了,堵得动弹不得。
好在信号恢复了些,她刚拉上手刹,手机铃声便响了起来。她瞥了眼来电显示,顺手接起。
袁野打了十几个电话才打通这一个,心气不顺,连带着嗓门也大:“曲爷,你还堵在路上?”
“堵着呢。”曲一弦懒洋洋地掀了掀眼皮,换了左手接电话。
“我跟你说个事,”袁野清了清嗓子,语气立刻严肃起来:“许三今天拉了一个客人,去玉门关景点。路上不是堵车吗!客人不愿意等,下车自己走过去了。”
曲一弦双眸一眯,坐正了些: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袁野:“几个小时前。”
那端似斟酌了几秒,声音忽然压低:“许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