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,增加油耗。你怎么打算的?”
曲一弦一听,就知道对方是内行人。
她掸了掸烟灰,慵懒的坐姿也板正了些:“先开下去。”
对方似轻嘲了一声,曲一弦还没听清,就听他口吻严肃,警告她:“沙丘的积沙深浅不知,你判断失误陷车还是小事,下坡时一个不甚发生侧倾或车轴断裂,直接就jiāo代在沙丘里英雄就义了。”
曲一弦:“……”这人如果不是在危言耸听就是在咒她!
“所以,原地待着,我半小时后到。”
直到挂断电话,曲一弦还有些回不过神来。
她刚才……是被人撩了吧?
半小时,也就曲一弦听几首歌的功夫。
电台收不到信号,频道里全是“呲呲”刺耳的电流声。她耐着xing子,找出上次生日袁野送她的u盘,chā到接线口上。
歌有些旧,旋律倒不错,也不知道是哪个年代的粤语金曲。
过了二十来分钟,曲一弦耐心告罄。车里待不住,她蹬着车门,三两下爬上了车顶。
天色渐晚,这荒漠也开始起风了。
风夹着细沙,卷着地上的碎石,将停在风沙中的巡洋舰拍打得轻声作响。
远方